活像,像等着被临幸的尤物美人。
美人微微敛眉,嘴角的笑意又迷人又危险:终于,微臣又能和郡主独处了。
魏云珠眸光闪烁些不悦,以及无可奈何,这又闹哪一出?大半夜闯人闺房,简直毫无规矩可言。
但这人一向就是离经叛道惯了!
谁允你进来的?
裴寂面色毫无变化,淡然至极:郡主不允微臣来见你,可是微臣真的忍不住,发了疯似的想郡主,只好出此下策,就算不合规矩,也要见郡主。
他说的毅然决然,一副抛头颅洒热血,不管不顾的样儿,魏云珠无奈的叹了口气:你快走吧,我同你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可男人却下了榻,他缓步靠近少女,紫袍在影影绰绰的烛光中,留下一道又一道长长的阴影。
可是微臣有话同郡主说。
魏云珠下意识后退几步,警觉的意识到危险来临,声音有些不稳:你、你可以说话,但不可以靠近我。
一身高贵的紫袍,松形鹤立间是上位者睥睨天下的威严,任谁看都是高不可攀,可他的眸光,却类似于湖泊上微微晃动的水面,声音是反差极大的柔顺、卑微。
他声音轻轻的。
微臣愿意愿意为郡主改变。
改变?
这话倒是令少女有些吃惊,甚至于胸腔气不顺,连着咳嗽了好几声,面颊微微发红,眸光中染上深深的不解。
首辅大人,你没生病吧?她用手背贴了贴裴寂的额头,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,还真有些微微发烫。
别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,从前的魏云珠,早就死了。少女一点也不信他。
可她的腕子,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,甚至指腹捏在腕骨上轻轻摩挲,很轻很轻,麻麻的。
嫉妒会令人厌恶,从此以后,微臣愿意容下顾延翊。裴寂一字一顿说着,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,正正经经,认真极了。
魏云珠下意识一愣,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便无奈道:裴寂,你别这样
他们之间,自始至终都和顾延翊没关系,为何他总是这样的固执己见呢?
你可以和顾延翊在一起,但我们不要分开。男人握着少女的手开始发紧,声音急切又低微,类似于乞求主人抚摸的野兽,气势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