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我这是怎么了?
我好难受这到底是什么什么毒
裴寂捉住她乱抓乱碰的手,低声问着:今日可有吃来历不明的东西?
少女眼神一瞬间的涣散,先是无助的摇了摇头,可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忽的将灼烧的脸贴上他的胸膛,费力的解释着:茶
在厢房里喝、喝了新茶。
裴寂任她将自己脸颊上的燥热剐蹭给自己,沉眉思考着:恐怕有人故意下了毒。
魏云珠此刻只觉的身边的人似是一个大冰块,可以缓解她的燥热,便不断的靠近,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将那冰块融化。
或者,等冰块融化了,她也就没这么热了。
裴寂则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即将真正放火前,立刻抓住了那纤细的腕子,将人微微同自己分开:珠珠
可还未出口,只见半靠在他怀里的人儿便不满意的哼哼了两声。
那声音太过魅惑,恰似那春日里的桃露,天真与娇媚的完美结合,沁人心脾。
裴寂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,下意识看向那可怜人儿的脸颊,莹白的滑腻肌肤下,升腾起异样的红晕,微微潮湿的发丝贴着额角,嘴唇不知何时也变得柔润艳红。
叫她犹如被疾雨打湿的娇嫩芙蕖,怜媚渐起,自然天成的催发良药,试问,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顶得住?
真要命。
裴寂只觉得,自己体内也蹭的一下,冒起了火。
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忍着燥热,不得已将这嘴边的小白兔强制扶正。
听我说,珠珠!他大声提醒着她。
你中了媚香,现在千万不能乱动。
这话被魏云珠听了进去,她眼底骤然染上绝望,是阿荣曾经偷偷讲给自己的东西。
彻底完了!
她眼角泛红,可怜兮兮的摇头,求助般看向男人,自己该怎么办?
裴寂深知,这东西一般人都难以抗拒,更别说是平日里风一吹便能倒的小姑娘了。
瞧着她害怕到极点的模样,裴寂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,被他查出来是谁,一定将那人活剐后,再大卸八块,以解心头之恨!
这间,魏云珠已经彻底撑不住了,她软倒在男人怀里,哭的稀里哗啦,如今身上的感觉真的快要将她逼疯。
解解药
裴寂手掌下意识抵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,防止她下滑:刚刚给你喂了寻常的解药,但没有用。
他顿了顿,叹了口气:看来这不是一般的媚香,恐怕没有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