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稍有进展,趁着她酒醉之际两人水到渠成,他当这倒算得上个大进展。
谁知木头不是开窍,是长了蘑菇开了花心。
从只想睡觉到明白了喜欢,可嘴上说着喜欢他,转头居然还能再去喜欢别人。
分明是自己算了又算,推了又推,教得这木头动了情,怎么就歪斜成这样了?
楚留香从洗澡一直想到倒在床上,最后怀疑的猜测,难不成是因为教她的人是自己?
浪荡人只教得出浪荡人。
狗一刀躺在木桶里泡着热水,耳朵听着外头几人趴在树上的对话。
“九少爷怎么会对她感兴趣?这女人瞧着真不像个女的。”
“没瞧见楚留香都跟在她屁股后面颠颠儿的跑吗?保不准人家有什么名器。”
“还名器呢,抱着估计浑身比我还硬。我寻思,楚留香可能是从前美女名妓睡的多了,如今找个这样的尝尝鲜。”
狗一刀听到这里,竟没来由的有几分生气,反手推开背后的那扇窗户,闭着眼睛头也没转,“正好我衣裳还没穿上,来抱抱看是我硬还是你硬?”
“嗖嗖”两声,树上的人全都蹿没了影。
狗一刀转头盯向另一棵树,“还不走,你们也想来抱一下?”
树叶晃动几下,归于平静。
湖不见边,水深且阔。
一道青纱罩在湖心,青纱之中坐着一人。
“哈哈哈,她真就那么说的?”
青纱之外的湖面停着一方小舟,上面是三个被打的浑身没有处好地方的男人,几个男人气若游丝,但即便如此,听见那人说话后还是尽力回应,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声音清朗,话里还透着股宠溺的味道,“有趣,当真有趣。不枉我一直以来娇着她纵着她。”
青纱之内伸出一只手,白玉般的手腕上绑着一根红绳,只见他四指随意蜷着,食指微点,那载着三人的小舟随着他的食指方向逐渐下沉,直至没入彻底没入湖中。
一声惋叹,“可惜怎么叫楚留香捷足先登了。”
狗一刀莫名打了个寒颤,从已经冷了的水里起身穿好衣裳。
这里与江南、豫州都要冷上不少,被子足足裹了两层身上才暖和。
再睁眼时,一张脸凑在狗一刀面前,狗一刀只当没看见,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。
没想到那人直接走到另一侧,将狗一刀眼睛扒开。
“你怎么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?”
狗一刀挥开这只手,这才坐起身仔细打量起眼前人。
穿着一身一点褶皱都没有的白衣,轮廓勾深,五官好看的像是画中人,尤其双眼的睫毛长的不像话。
狗一刀出手捏住这人的脸颊,左右转转,发现怎么换角度居然都好看。